老崔后院

标题: 这也是老崔写的吗?错过的时光后边的部分 [打印本页]

作者: 你大爷的命运    时间: 2016-12-28 13:40
标题: 这也是老崔写的吗?错过的时光后边的部分
作非不要怪我,我其实是不想让你留下我现在的模样啊!我多么希望你的记忆永远停留在那美好的时光中。
董珊珊微微抬头,冬天那温和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不知为何有种叫做眼泪的晶体出现在那本是安逸的脸上,破坏了那原有的平静。
东北寒冬的风是格外的冰凉,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车辆穿梭。人们的脸上带着各种各样的表情。或迷茫,或高亢,或难过,或…… 不一而终。 在这繁华的大都市中有一女子,她与这城市的繁华格格不入,她仿佛已历经沧桑,又好像看破红尘,她就这么站着连早已冻红的手也不知收起,微风轻轻吹过她的衣角,带起她耳边的秀发,也带走了她脸上正滑落的泪珠,良久!风停,天空零零洒洒的飘起了雪花,银白色的雪铺满了整座城市,大街上孩子在追逐打闹,形成了一副美好的画卷。
雪花飘落在女子的肩头,可能是雪花的重量让女子无法承受,她的肩头竟在微微颤抖。显然“她”此刻正在哭泣!
也许是哭到伤心处,女子忽的剧烈的咳嗽起来,直咳到女子俏脸绯红,也许是怕样子太过不雅,女子用手捂住脸颊,用时不久一口鲜血从女子口中吐出。微微苦笑着擦掉嘴边的血迹 ,那动作居然是那样的自然。
在她的远处还站立着这样一位女子,大眼睛还有稍显的有些婴儿肥脸!“她”叫刘雨滴,刘雨滴早就来这里,但她并没声张,她就静静看着这一切,微微摇头而后消失在茫茫雪花中。
福泽堂中!我横躺在床上,双手抱在脑后,嘴角斜叼着香烟但并未点燃,眼睛直愣愣的望向天花板。昏暗的灯泡发出微微光亮,照出我的的轮廓。一张并不帅气的脸上写满了凄凉,微微上翘的嘴角带上一抹苦涩的滋味,眼睛似乎也不在明亮而满是深邃,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我,“”老了,也许是应为这些年又经历过很多故事吧!
吱嘎。 一声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扰了老崔的思绪,唉!看来门要修修了。“我说老崔你能不能不要在这挺尸啊,配上你这里的环境还有这该死的灯光活脱脱就一鬼片场景吗!吓的我屁都憋回去了。”老易边关门边说着。“你的屁和我不发生一毛钱的关系,所以就算你被憋的大肠溃烂小肠坏死你也不应该来找我。”风从门外吹了进来,冻的我全身发冷于是翻身起来拿下嘴中的烟随手放到旁边的茶几上笑着对老易说道。“靠!你居然这么歹毒,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说着老易竖起中指,滚蛋,有事说没事赶紧死边去,不知道我很忙啊?
你一天除了吃还有什么别的事?老易斜着眼睛打量着我满脸不可思议。你大爷的说的是你自己吧?你个四肢发达的火星人,我恶狠狠的回骂了一句。不过出乎他预料之外的老易并没有还嘴,只是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随便拿走了放在茶几上的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后说:“这些天是不是遇到解决不了的大家伙了?成天愁眉苦脸的,怎么没跟我说,老易出马一个顶俩啊!”说着老易把胸脯拍的砰砰响。
我听见这话,苦笑一下。便也从茶几上拿出一支烟放在嘴里,点燃后猛吸一大口,在肺中环游了一圈后吐出,烟在空气中迅速的溶解分散。 董珊珊。就在今天我看见了她,我在次的吸了一口烟后淡淡的说道,“董珊珊?就你拼了两次命救的那女孩,以前她和亚新还是闺蜜来着,最近到没听见亚新提起过她。”老易好像很兴奋的说。
“看样子你对她印象很深刻啊?”我很是惊讶,我也无法想到老易会对董珊珊有这般印象,“当然我和那女孩见过的次数也不少了,怎么可能没有印象。”老易牛逼哄哄的对我说。
“可你不知道她是我以前女朋友!”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淡淡的烟草味弥漫在这不大的屋中。看着烟雾缭绕我仿佛看到了以前, 以前和董珊珊所以的点点滴滴。那是梦一般岁月,大学时期的蓝毛鸟和白衣女孩,而后的恋人,分手后的不再联系,到之后的七死敛魂事件,以及妖卵小七还有后来的极阴极煞,她似乎从未离开过我的生活。
可今天过后也许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吧!想到这心竟是隐隐作痛,从前我从不相信会有心疼这种感觉,用我的话说你心疼吗?那么很高兴的通知你你可以获得免费阴市一日游的机会。
但今天我的确感到了心疼是什么滋味,那味道有些酸有些哭,还有些淡淡的忧伤。时光就像是吸毒,明知道会遍体鳞伤可总是希望能在后去感受一次,人!就是一个矛盾的存在,在矛盾中生存,在矛盾中挣扎,在矛盾中不知所措,人生总是有太多选择,就如同两叉路口,对的路一举成功,错的路永无希望。
老易看见我愣着出神,便出声打扰道:“我说你至于吗?这么些年过去了,都说时间是疗伤的药,过去的都慢慢淡忘。”这段话老易说的出奇的认真,说实话我认识他这么些年还从未看过他现在的模样。
对啊!时间是疗伤的解药可为什么我却怎么愈病愈重?也许是有抗药体的存在了吧?想到这里我又是无奈一笑。
时间在不知不觉溜走,就像沙粒在你愈想留住的时候它会留的愈快,一直到你发现它少到可怜的时候,它还是会无情的走掉,让你留下的只是无奈,对生活的无奈,对金钱的无奈,梦想的无奈,现实的无奈,等等……
距离上次与董珊珊见面已经过去快两月时间,今天是2011.2.17日8点钟整,刚刚过完年,年味还很足我一直以为东北过年是最有味道的,大街上的人们都洋溢着微笑,毫不在意挥洒自己幸福。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到我的身上,让我浑身上下都感觉暖洋洋的,还有那久违的温暖。8点14分享受了14分钟阳光后起床,照例到卫生间冲马桶干呕起来,可还是除了胃酸还是什么没吐出来,不过我对于这种感觉我早就习惯了。擦了擦嘴照了下镜子,果然镜子里的人又老了很多,苦笑了下便离开了卫生间。
8点49分我坐在屋里抽着烟,没办法烟瘾一上来什么都顾不上,以前曾经发誓早上肯定不在抽烟,可每天晚上发誓第二天早上就忘得一干二净。天不刮风天不下雨天上有太阳,一阵雄壮的男声从手机里传来,掐灭了烟后随手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号码很陌生,但显示地名却很熟悉。龙江!这是地方有我童年的回忆,那里是我的家那里有我的亲人,朋友,还有很多很多!有可能是我老了吧,一个简单的事情总会让我联想很多。摇了摇头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是叫崔作非吗?”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这声音我并不熟悉看来应该是陌生人。“对,请问你是哪位?”我中规中矩的说。“你认识董珊珊吗?”轰!董珊珊三个字普通炮弹一般在我脑海炸开,顿时间让我不知应该怎么说下去。“你,你你认识董珊珊?我此时说话居然有些磕巴。“哦!是这样的珊珊在世的时候曾告诉过我,等她过世举行葬礼的时候一定要通知你!你看你有时间吗?”电话那边的声音还在说着而我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
珊珊在世的时候曾告诉过我,等她过世举行葬礼的时候一定要通知你!珊珊在世的时候,董珊珊死了?此时我的脑海中就浮现这么几个字,一种叫做悲伤的情绪仿佛像场瘟疫般迅速在我脑海中蔓延开来,这种情绪让我的理智瞬间不翼而飞,导致我都没顾得上问董珊珊到底应为什么死去。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滑落,经过脸颊慢慢滑到下巴,有些痒痒的感觉。有人说过世界上第一滴眼泪曾经是世上最毒的药,它不会让人死亡,得病。但!它却有着最要命的效果、那就是绝望。
现在的我能感觉到的只有绝望,这个连妖卵小七都没有让我到的词语现在我却充分的感受到了它的威力。“崔先生,你还在听吗?”电话那边的女声在次把我拉回了现实,“哦!我……我在听。”我尽力让我的语气显得平静,“那就好,请问你明天有时间吗”电话那边的女声有些不快的问着。“哦!有时间,明天几点举行葬礼?还有在哪里举行?”眼泪还在不住的漫淌,声音还是一如过去的平静。“地点,龙江高中,时间早晨9点。”说完那边便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忙音传来但我没有挂断电话,而是任由着手机掉落在地,啪擦一声手机四分五裂,同时摔碎的还有“我的心”
晚上我告诉老易还有雨滴说我要离开一阵,老易看了看我说:“最近你奇奇怪怪的,要去哪里?”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身看向雨滴说道:“雨滴,我离开这几天福泽堂就交给你和老易了,但也别太操劳了知道吗?有什么事就让老易去办,反正他老胳膊老腿又不会累死的。”老易翻了翻眼睛给了我一个“靠”字就果断装起了鸵鸟,雨滴用大眼睛看着我,没有说什么而是给了我一个拥抱,相信她早就应该知道一切了吧!她的怀抱很暖,与外面的气温形成强烈的对比!让我不想离开。没来由的心中涌起一份温暖,有这种体贴的女人还有何求啊!反手抱向身边女人,就这么相拥在一起,一切尽在不言中。
2011.2.18日早晨6点36分,地点龙江高中。“实在抱歉想不起高中的名字大家将就些。”清晨的风如同割骨的刀,由于刚刚哭过的关系,寒风吹来直把我的脸吹的生疼,不过对我来说身上的疼相比于心中的疼实在是不算什么。
龙江高中因为现在还是寒假整个校园显得冷冷清清,树叶散落了一地,大风吹来树叶漫天飞舞,我一个人就这么静静站在操场中间,看着属于我青春的回忆,心中万般滋味无法言行,一个个的深藏在脑海中的人物再次被想起!杜非玉那个让我从熟悉的老家追到一个陌生城市的女孩,那个让我颓废一时的女孩,那个到最后让我伤痛欲死的女孩,她!是我的初恋。
老贾,老张,杨旭,管雨,杜非玉,这一个个熟悉的脸庞飞快从我脑海闪过,我苦笑着拿出一支烟,点燃。烟雾掺杂着热气在眼前飘散,通过烟雾向外看,眼前所见到处都是一片灰色,灰色的天空,灰色的操场,灰色的教学楼,以及那灰色的时光!现在那些家伙都在哪啊?老贾,老阳这两个老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达阴市,杨旭这个小子是不是找到份好工作? 管雨……想到管雨这丫头,管雨是我在情窦初开的年龄第一个暗恋的人!所以我对她的印象很重,可现在的她应该早已嫁作人妻了,如果结婚早的话孩子应该也有了吧!这些人我似乎好久未见,有些人应该是永无相见之日了 。 心里突然有些发酸,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变的这么多愁善感。不得不说时间是一件神奇的东西,它在推动着整个世界的前进,也在编写着每个人的故事,人生,还有那该死的命运。我常常在想如果我上一秒遇到的不是那个人,做的不是那件事,想的不是当时的想法!那么现在的我又应该在干什么?时间就是这么神奇,神奇到它出现一点点误差都足以改变我们的人生!
我他大爷的时光,我他大爷的命运,总是指引着我们向自己完全不熟悉的道路上走去,就像我的五弊三缺,是非的四舍二劫。我们这些人,根本不想的到那些所谓的力量,可是偏偏由于我们的宿命,我们又不得不踏上这样一条路,无奈苦笑了下想到我这一辈子,也许靠手枪度日了吧?一年一次的挡命,胡三太爷他们消耗巨大,虽说这些对于他们来说也许算不上什么,但是我们确实很汗颜,我和雨迪就仿佛是那牛郎织女一般,一年一相会。说实话,我们现在如此相爱,他大爷的放谁身上谁又能足够?
走在校园中的小路上,回忆起之前的点点滴滴,泪水又不自觉的流淌,突然我发觉我是那么害怕死亡,死亡带走了我身边的太多人!杜非玉,现在居然董珊珊也离我而去,我恐惧!我害怕死亡,一个经常跟鬼怪拼搏的人居然害怕死亡想想也真是讽刺!面前有课大树挡住了我的去路,抬头望去不知何时我居然走到了相遇杜非玉时的那颗大树下,那天的情形如电影片段般向脑海袭来,我痛苦的决择,无奈的吼声,还有杜非玉最后被石头打的魂飞魄散时对我说的话。“作非!我们没可能的”摇了摇头连同泪水一起甩开,压了压心里的杂念,他大爷的,如果没有这该死的命运该多好?如果我还是当初那个二门未开四六不懂的小年轻该多好?最起码不用忍受这样的生活,话说回来,我也许就是这么一个甘于忍受的人,没有人不向命运低头,既然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就让命运去改变去自己吧!
我静静地望着树上我曾经刻下的那句话,字迹已经有些看不清了,但还是能依稀辨认出“非玉永远在一起”这几个字。永远在一起我们做到了吗?答案是没有。怪我自己没有力量去保护她,杜非玉已经永远离我而去了。我坐在大树下,迷茫间我仿佛看见了杜非玉就坐在我身边,我静静呢喃着:“非玉,我来了,原谅我这些年没有过来看你,因为我“不敢”!我是个懦弱的人。说到这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下而我仿佛中邪了一般继续说着:你知不知道,董珊珊也去了,这是为什么?我已经很伤心了,你走了,永远不在了,现在珊珊也走了,我真是个扫把星,为什么我爱的人都会这样?”
半个小时之后,我收拾了心情,因为我知道,我必须去面对这一切。不管如何挣扎,我依旧在命运的掌控之中。
八点十一分,距离珊珊的葬礼还有将近五十分钟,我下了一个决定,我要为董珊珊送行,以一个阴阳先生的身份!
点燃一根香烟,此时的我根本抽不出来任何的味道,有的只是苦涩以及麻木,是啊,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改变了我,我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童真崔作非了,由于葬礼已经请好了送行人,所以我只能开阴眼和董珊珊见最后一面了,现在的我早已不再为当年画不出符咒的事而烦恼,信手画好一张开路符,我还是想看看她,那个让这辈子也无法忘记的女人
八点三十二分,此时我已经开启了冥途,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以前我只是为了那些所谓的正义才想要看见鬼魂,而现在,我只是一个为了与心爱之人见面的自私鬼罢了,还希望祖师爷不要怪罪与我吧。
八点五十三分,我跟随着大家一起进去了灵堂,灵堂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反而显得有些拥挤。灵堂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年轻女子正在微笑,笑容显得很是开心,灿烂。但看在我的眼中是那么疼,疼得我难以呼吸!我半边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心里却是一阵阵的刺痛,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是啊!面对生死。谁都不能从容自如,更何况她是我爱的人,我只恨自己没有通天彻地的本事,如果能够起死回生,即便付出一切我都愿意。可是,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我想,就算是命运也不可能让人死而复生吧。我整在发愣,灵堂中响起了司仪的声音:“朋友们,我相信大家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悲凉,一般的沉重,今天我们的敬爱董珊珊小姐,就在前几天与我们阴阳相隔,我相信像董小姐这样漂亮善良的女子,下辈子一定会有一个好的归宿的,现在,上敬!一鞠躬,敬天敬地。弯腰行了一礼,眼睛微红。二鞠躬,敬乡敬亲,在次弯腰,眼泪在眼圈打转。三鞠躬,祝珊珊一路走好!眼泪再次绝堤,最终的我还是没有忍住,众目睽睽下一个大男人哭了,哭的那么彻底,哭的是那么狼狈。现在家属还礼。大堂中一男一女起身对我们深施一礼,想来应该就是董珊珊的父母了吧!司仪接着说道:“现在是送伊人轮回的时候了,大家,不要哭,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现在,瞻仰仪式开始,请好友亲人睹遗容!”司仪的声音很悲切,我的眼泪,在此刻不知不觉的悄然滑落,就在这几天我好像把我这一生的眼睛都流尽了。他这一番话仿佛就是对我所说,说的我的心那样的疼,直至此刻,我才真正的相信,董珊珊死了,她真的“死了!”
人群主动排起了队伍,我站在队伍的中间,棺材摆在灵堂的正中央,棺材并没有封盖,董珊珊就这么躺在那里,双手放在身前。她!还是那样的美丽,队伍缓缓走动着,偶尔会听见前面传来阵阵的抽泣声,队伍走的很快,“终于”我来到珊珊的身旁。
“珊珊!珊珊!我来了。”我哽咽着说道。我轻轻的摸着她的脸,她的脸很凉,没有一丝血色显得是是那么的苍白,有种不知名的液体掉落董珊珊的脸上,为那冰凉的脸上增添那么一丝丝温度。随着我的声音我突然发现董珊珊的手动了一下,我狠狠的擦了擦眼睛。我是多么希望珊珊还有生还的机会,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我也一定会放弃所有去救她。但!动的只是她的灵魂,因为我提前开了阴眼所以现在能看见灵魂也不足为奇,渐渐的董珊珊的灵魂慢慢脱离了身躯,安安静静的站在自己肉体身前,满脸的迷茫之色。
因为一般葬礼都会预备一些柳阴水,柳阴乃水是至阴之水,涂抹此水能触天下邪魅,我趁人不备偷了些柳阴水涂在自己的双手上。而后走到董珊珊身边拉起她的手向灵堂外走去。
外面的雪堆积起厚厚一层,脚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太阳高高挂起阳光照在洁白的雪上,反射到我眼睛里是那么的刺眼,周围的树围成一条小路,树叶都已经凋零只剩几只小鸟在树上咛叫,四周一片宁静安详。
我此刻正拉着董珊珊的手做在台阶上,对于我的离开大家并没有发觉,半边脸苦笑了一下,我也许就是个不引人注意的家伙吧!下意识掏出根烟叼在嘴里,想起这几天烟似乎抽的有些多,终究还是没有点燃,我微眯着眼抬头看了看董珊珊,她静静站在我身边,没有表情没有一丝情感,仿佛就像一个机器人。
我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言语,阳光撒在我的身上感觉是如此的温暖安心,在这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时光,董珊珊杜非玉杨旭管雨他们都在我身边,每天过着打打闹闹的生活,没有悲伤没有鬼怪没有压力,没有死亡。
不知何时两行清泪划过脸庞,留到嘴角我伸出舌头尝了尝味道有些苦。“珊珊,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你知不知道我是有多么喜欢你,五年啊!整整过了五年,都说时间可以忘记一切,可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我面对你还是那么的紧张。”我近乎咆哮着说出这些话,而董珊珊却没有一点点反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的前男友哟西,那个混蛋居然脚踩两只船,你知道吗?还有你哥哥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欺骗了黄衣大姐的感情,导致她想不开跳楼自杀,我打他也是应该的啊!这些你都知道吗?你说话啊!董珊珊你说话啊!你给我说话!我求求你回答我。”眼泪再次淹没了眼眶,痛苦如同黑暗般袭来,大脑进入短暂的迷茫。
此刻的我已万念俱灰,阳光下那美丽的俏脸此时却显得那般刺眼,原本滚烫的泪水滑到下巴已经变得冰冷,就如同我现在心的温度,冰冷刺骨。痛苦如同黑暗般向我袭来,我就
像一支小船漂泊在这黑暗中,仿佛 一点点浪花都能把我歇倒在地,永世不得翻身。
啪的一声响,口袋中的护身符居然自己燃烧起来,吓得我浑身猛的一震回到现实,这已经是一个老习惯了,身上常常备着护身符,看来刚才我的心境已经乱到一定程度,不然护身符不会自己护主。董珊珊还在我身边静静的站立,我苦笑着抬头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应为此刻我也不知道应该说着什么做些什么,我心中明白用不了多久就会有鬼差前来勾魂,我和她见面的时间不会太多,所以我只是想呆呆的看着她,把她的模样记在心中。 
于是在校园中便出现了这样的情景,大雪铺满地面,温暖的阳光洒遍整片大地,鸟在天际飞翔,在那一片投射着被柳树枝叶切割而开的明亮光斑的空地中,有着一男子梳着分头,身穿一身黑衣,嘴角处斜叼着一支香烟,看样子年龄也接近30岁了,可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人,身上似乎有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如果非要说的具体一些,那种气质应该名叫“沧桑”
男子眼神温柔的微抬着头看着斜上方,就好像在看什么珍宝一般,男子的眼神很专注,看着那片空白处,就像那里有什么在吸引着他的目光一样,就这么看着,看着。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逐渐的西下在天边留下的美丽的火烧云后落下了不周山,葬礼还在举行,而天却逐渐的黑了,风慢慢变的狂暴了起来再也没有白天的柔和,男子还在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就好像不知道寒冷,突然间狂风大作,吹的掉落的树叶哗哗做响。风中掺杂着阵阵哭泣之声,那声音就好似夜猫叫春让人听着背后生寒。
男子在这时动了,只见他在口袋中在摸索着什么,啪的一声!男子掏出打火机点燃了叼在口中未点燃的香烟,也照亮了男人的脸颊,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让男子看起来苍老了许多。“终究你们还是来了”男子站起身平淡说道。“小子,你怎么也在这?”黑夜中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不过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像咬到了舌头。随着声音的传来闪现出两鬼,一鬼身穿白衣,头带白帽,帽上书写四个大字“一见生财”,一条长长的舌头直垂至胸前,说话时偶尔会有口水留下,因为舌头的原因说话有些口齿不清,民间尊称此鬼为白无常,民间关于白无常的故事,有一则故事较为典型。有一年清明时节,白无常公干路过一地,见一妇女带着两个孩儿在一座坟前哭拜,很是伤心;又见一个老头在不远处摇头叹气,很同情。白无常向老头打听,才知这妇人有天大的冤枉。
原来这妇人姓陈,是一富商的三女儿。这富商颇有家财,就是子运不佳,只生了三个女儿,三女儿还是个麻子脸。母亲见三女儿因出天花染成此病,很是自责,对三女儿特别疼爱,去年才死去。
陈家有个伙计叫敖大,表面老实,心中很有心计,他盘算,陈三小姐是个麻子,有钱人家的公子肯定不会要她,不如把她勾引作为老婆,等他父亲一死,这万贯家财不就属于自己了!
那陈三小姐说了多门亲事,都因那麻子脸,哪家都不要。她见敖大身强力壮,又逗父亲喜欢,两人眉来眼去,不久就私自成了鸳鸯。过了几个月,陈三小姐肚子就渐渐大了。陈三小姐的父亲只好把敖大作了上门女婿。敖大真正成了女婿之后,岳父提他当了总管,家里大小事都由他管。渐渐,敖大对岳父就不那么恭顺,在外头又是酗酒又是嫖女人;回家来,陈三小姐规劝他,还把陈三小姐羞辱一番。陈老爷就得病气死了。敖大日嫖夜赌越是厉害。
白无常听了老头所讲,心中火起,决定要教训敖大,给陈三小姐指一条求生之路。
他跟随陈三小姐回家。正好有个赌徒来收赌债,一看正是敖大手笔,只好付了他一百两银子。那赌徒见家中无人,抱着陈三小姐要施无礼,突然被人打了三个耳光。陈三小姐推开赌徒,逃进里屋,插了门,心里实在想不过气,拿了绳子要上吊。她吊一根绳子断一根绳子,心中好觉奇怪,白无常弄开门,抱着她的两个孩子进了屋。陈三小姐见白无常笑嘻嘻的很和善,也不惧怕。
白无常说:“何必轻生,不如你收拾家中所剩钱财另走他乡,两个孩子还要你抚养成人呢!”陈三小姐听了白无常的话,带着两个孩子走了。等陈三小姐走后,陈家四间店铺同时起火烧了起来。那敖大正在春香院里抱女支女,抽大烟,等他赶回家,家业全都烧了个精光。
在白无常身旁还站立一鬼,此鬼身穿一身黑夜,头带黑帽,帽上同样书写四个大字“天下太平”此鬼长相极其凶恶,关于黑无常的身世民间传说传说从前有两父子,儿子从小好逸恶劳,又抽烟又赌钱。父亲管教,儿子就是不听。有一次,儿子赌钱回来,输了个精光。父亲失手将儿子打死了。儿子死后,恶习不改,阴魂在人间依旧作恶害人。
过了几年,有天晚上,儿子来到自家门外,当他正要进屋时,院子里的狗叫个不停。他父亲知道又有死鬼来害人,一手提刀,一手端着桐油灯出房来收鬼。儿子看见父亲来势凶猛,跳到房子上说:“父亲,孩儿不是来害人的,孩儿只是想回来看看你老人家。”
父亲说:“你在世作恶,死了还扰得乡邻不得清净,我失手打死你后,心头还难受了好久,你继续作恶,我反而不难受了。”
儿子说:“你说得实在有理,儿子现在已天良发现,发誓不再作恶,一定改恶从善来世再来报答养育之恩。”
父亲说:“如此便好,不准为父难见乡亲们。”
儿子说:“父亲放心,从此一别,儿子要去受刑吃苦,不会再来看望您老人家。父亲多保重。”
从此后,儿子真没有再来害人,他下十八层地狱受刑去了。在十八层地狱他受尽了磨难,才懂得了人生的可贵,自己过去干的那些恶事,实在有罪。
一次十殿阎罗中的秦广王召见他,说:“你为何不去取替身还阳?”
他说:“前世我已做尽遭千人恨万人骂的坏事,走到哪里,那里人都拿刀拿棍杀我,做恶事实在使人唾骂,我要重新做个好人。”
秦广说:“看来你真是个能改恶从善的恶鬼,告诉你,要是你再做三年善鬼,我一定报请阴天子封你一官半职。”
三年后,十殿阎王又召见了他,说:“这三年里,你果然已改恶从善,做了很多善事,我已报请阴天子恩准,封你为赏罚司黑无常官职,专事捉拿恶鬼。”
从那以后,他穿着一身黑麻布衣,半夜出巡各地,明察暗访,行善的他报给阴天子,作恶的报给崔判官,捉拿了很多很多恶鬼。
白无常和黑无常人们并称无常二爷,是专门捉拿恶鬼的神。无常列入十大阴帅之列。而白无常则笑颜常开,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一见生财”四字;黑无常一脸严肃,长帽上有“天下太平”四字,白无常名叫谢必安,人称「七爷」;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人称「八爷」。据说,谢范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所以很多白无常的形象是伸著长长的红舌)。阎王爷嘉勋其信义深重,命他们在城隍爷前捉拿不法之徒。有人说,谢必安,就是酬谢神明则必安;范无救,就是犯法的人无救。
书归正文,让我万万没找到的他们居然会亲自来收魂,他们二位在阴间可以说赫赫有名,是仅次于阴王与阎王的存在,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足为过,平常情况下都是他们呵令手下鬼差前来,可今天居然是本尊,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我表面平静,内心却早已翻山倒海,“敢问二位前来何事啊?”我假做平淡的说道,“小子少在这里咬文嚼字的,怎么看到本尊为什么还不见礼?”谢必安瞪着那双死鱼眼恶狠狠的问道,话语刚落一阵阴风夹着阴气便席卷开来,顿时间四外鬼哭狼嚎阴风阵阵,煞是赫人。看见这老家伙发威心里顿时一惊,妈的妈我的姥姥,好大的阴气啊,阴气!想起阴气我下意思回头看了一眼董珊珊,只见董珊珊在本能的驱使下被阴气逼迫的瑟瑟发抖,热血冲昏了头脑,眼睛一片血红,董珊珊这个等了我整整五年的女人,这个愿意把自己的青春献给等待的女人,这个连死都要见我最后一面的女人,她!活着的时候我不敢去守护,如今她死了,我发誓,我绝不许任何人再去伤害她。
“住手”淡淡的两个字说出口,此刻我已经压抑不住心中得怒火,“你说什么?小子!有本事再重说一遍我听听!”谢必安咬着舌头口水横飞的对我说道,“我说让你住手,没听明白吗?”黑蛇之气缠绕着手臂,低着头因为我怕抬头会让他们看见我脸上的恐惧之色,是的!我害怕,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怕生老病死,我怕孤独终生,我怕他们的实力比我强太多,我怕很多,但我更怕我身边的人离开我,我曾发誓我要保护的那些人如今都离开了我,所以今天晚上我有太多的理由去拼死一搏。“必须死”范无救也插了一嘴。你听见没有我兄弟都说话了,谢必安怕自己兄弟下不了台赶紧帮忙翻译, 我抬起头满脸冷笑着对他们说道“呵呵!对啊,今天也许我必须死,但!这个女鬼你们休想带走”说罢我一伸手指了指现在站在一旁的董珊珊,珊珊!放心今天有我在。
“小子我看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拧歪了,想让你家无常老爷给你松松筋骨” 谢必安凝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我想我们也应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瞬间仙骨化为黑蛇缠绕周身。
“小子现在还想护着她,你护的住吗?”谢必安冷笑着说道,“护不护的住,你可以试试”我同样还以冷笑说道。“哈哈!小子我看你是找死”谢必安冷笑一声后便摇摆着舌头挥动着哭丧棒向我冲了过来,他的身形瞬间原地消失等下次出现时已经到我面前不足两米之处,果然是在地府中数一数二的鬼仙啊,单单只是这份气势就足以让人不敢心生反抗之意。
..可恶我要护住董珊珊就一定不能离开她周身两米远,不然我的仙骨之力就会失效。“他大爷的,没办法了只好硬接他这一招”想此处我把心一横跟他丫的拼了,把仙骨催动到最大程度,在胳膊上的黑蛇纹身快速游动,由于这些年有得仙骨有得到了发展我已经能将仙骨之力侵入筋骨,右臂黑气缠绕手臂仿佛粗上了两圈,等我准备这一切后谢必安的哭丧棒已经到了眼前,于是我也没有多想时间便也挥手迎了上去,耳轮中听见轰的一声响,我只感觉右臂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然后便震飞了出去。
等我再次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趴在了地上,胳膊钻心的疼,整条胳膊随着心脏的跳动一阵阵的涨疼,看来应该是毛细血管都被这一击给震裂了,他大爷的这两个怪物,为什么这么大岁数还这么厉害,咳咳咳!地面的尘土被我们这一击镇的尘土飞扬,等烟雾散尽后,我睁开眼睛便看向董珊珊的方向,董珊珊因为就站在我的身后,所以她是这场战斗中除了我与谢必安之外伤的最重的,我看向她时她依旧站着,不过身体若隐若现,这是魂飞魄散的前兆。而谢必安此时也比我强不了哪去。本就惨白的脸上现在更是白上几分,从远处看就像一张白纸一般。手中依旧握着那根哭丧棒,但怎么看他的胳膊怎么都在瑟瑟发抖,看样子他伤的也不轻。
不行!这样的话我不但保护不了董珊珊而且还会害了她,现在的她如果在受到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魂飞魄散,我又一定不能离开她身边两米,也就是说我要在这两米的距离里去打败黑白无常,可如今我对付一个尚且力不从心,更何况要去对付俩,如果要是请大哥上身的话这场仗倒是好打,可是不行啊!第一,我并不想连累大哥卷进这场纷争,大哥虽说无拘无束可如果参与这场战斗就算与地府接下了梁子,地府一定会想尽办法去除掉大哥,大哥的本事我到很放心,可那么大个地府一定会有高人,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第二,大哥的气息实在是太过狂暴,而现在的董珊珊偏偏又受不的这种波动,所以我是万万不能请大哥上身的。我该怎么办?不管今天怎样我是不会让他们带走董姗姗的,别的不怪只怪我自己没本事,力量啊!力量。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是这么需要力量,如果我拥有足够的力量我就不会让九叔在阴间替我受苦,不会让杜非玉离我而去,不会让许多事情发生,力量就如同金钱,大家都在说够花就好,可哪个人不希望自己富可敌国?力量!这个让我付出了五弊三缺东西,可现实就是这样付出和回报总是很难得到正比,我苦笑了下,崔作非啊崔作非你怎么这般无用啊!你连你最想守护的东西都守护不了,你他妈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嘿嘿!小子,今天你这算是自己找死,怪不得你家无常老爷,你说说你啊,自己没那本事还非要逞强,还口口声声说要守护些什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就你这两下武把抄还要跟我们动手,对付我尚且吃力更何况对付我兄弟俩。“谢必安扯个嘴角满脸藐视对我说道,他看了看董珊珊又看了看我,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很显然他已经知道了我的顾虑。
哗哗哗!树丛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穿梭搞得树叶哗哗作响,正当我感到奇怪的时候,突然一男子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临临临!这声音听起来好像口中卡了痰一样,听得我嗓子也一阵阵的不舒服,可就是这么恶心的声音在此时的我的耳中就仿佛那天籁之音,在我还没来得急回头与这声音的主人问候句他大爷的时候,我就感觉身后恶风爆起,然后一黑影快速从我身后处窜出与谢必安缠斗在一起,在经过我的时候我发现这家伙身上好像粘上不少的树叶,当我正迷惑这家伙身上哪来这些树叶时候,不经意间看见不远处的树丛时我苦笑了下,看来果然这傻吊就是树丛中那家伙。
没错来者正是我那前世的傻袍子今世的好兄弟“易欣星”。说到这老易为什么回来到龙江还让我们把时间退回到前夜晚间,那夜当我走后老易便离开了福泽堂。一夜无话,第二天老易还在与周公下棋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顿时吓得这老小子两手抓被,下面一阵液体喷出,老易黑着脸摸到了手机:"谁啊?还让不让睡个回头觉了?“
”易哥是我啊!刘雨滴,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可我有急事现在不说就来不及了,你能来福泽堂一趟吗?“电话那边传来刘雨滴焦急的声音。”哦!是雨滴妹子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听见是刘雨滴的声音老易便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再加上听见出事了顿时睡意全无,”易哥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赶紧来趟福泽堂吧!晚了就来不及了,小菲菲出事了。“什么?你说老崔出事了?到底怎么啦?”老易此时也有些麻爪了,只见他猛的从床上跳起,顾不得把他雪白而又性感的身躯暴露在外。“易哥你就先别问了,你赶紧来吧!晚了就真的来不及了。”此时刘雨滴声音已经有了些哭腔,“好好好,雨滴妹子你先别着急啊,我马上就到。”老易也知道现在并不是墨迹的时候,所以挂断电话后马上穿好衣服直奔福泽堂,一阵风吹过,床边的小蓝灯火苗跳了跳而后安静呆在那里。要问老易怎么了,咱们还得把时间倒回20分钟前,话说老易一出住处就马不停蹄的向福泽堂赶来,可无奈路上信号实在是太多,气急败坏的老易下车后用了三遁纳身之术后便撒开脚丫奔向福泽堂,于是大街上便出现如下场景,一人从远处快速向福泽堂跑来,话说这人简直超出了人类的范围,只见这人两腿如飞,因为信号灯的关系,此人一路上居然干掉几辆轿车,其中里面居然还包括一辆奥迪TT。
当老易跑进福泽堂的时候刚巧到三遁时间因此才会气喘吁吁,当刘雨滴听到老易说出他的光荣历史后,被逗得不禁也是莞尔一笑,不过这笑容并没有在她脸上停留多久,仅仅一刹那就被愁容所遮盖,老易也知道现在并不是唠家常的时候,于是也就顾不上休息的问道:“雨滴妹子,你说老崔出事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刘雨滴见老易收起了平时的呆样也就正色的说道:“恩!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间我做了一场梦,梦中我看见小菲菲好像是在哪个学校里面与二鬼打斗,那二鬼很是厉害,小菲菲斗不多二鬼,而且还被二鬼重伤,此事好像还惊动了阴间,有一鬼发令要取小菲菲的性命。”“哦?哈尔滨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强大的鬼物”老易露出思考的深色,很显然他很是不解,以老崔现在的道行来说慢说二鬼夹击,就算二十个鬼包围也无法伤他啊,“哦,对了!那二鬼一白一黑,白的一身白衣,舌头塔拉在外面,看样子好像是个吊死鬼,那黑的一身黑衣,脸色胀青看样子应该是淹死鬼”刘雨滴好像想起什么的样子说道,老易听见刘雨滴的话后脑袋嗡了一声,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两位太爷啊,老崔怎么会惹到他们。“那你没算算之后怎么样了”老易焦急的问道,“算了啊!我怎么可能不算,可是从早上算到现在,也没算出头绪,大概是天道不觉”刘雨滴无奈的摇摇头而后说道,
听到这话老易急的满头是汗,老易很清楚要知道一般天道不觉都是出现在每个人人生中最关键的选择点,这个选择点会选择人的一生,是贫穷,是富贵,是孤独,是欢乐,是悲凉,还是幸福,当然还有两个最重要的选择,那就是,是“生”还是“死”
在着急上火之下老易一咬牙他居然站起来了,是的,不要怀疑刚刚的对话老易完全是在趴着的状态下所完成。
老易知道现在的事情非同小可于是他转身对刘雨滴说道:“那我应该做些什么?”刘雨滴说道:“易哥,我需要你现在马上赶到龙江,然后把这张纸条交给小菲菲。”
“那好,我现在就去龙江”说罢老易也不墨迹转身便走出福泽堂,只留下了身后的刘雨滴在自言自语着什么,离得有些远听不大清只能听见这么几句话“业有三报,一现报,二生报,三速报。小菲菲希望你能明白。”这就是老易到来的经过,闲言少叙,书归正文。
此时的老易还在于那谢必安缠斗,不得不说老易这呆袍子这些年来的确没闲着,一身修为足以达到阴阳先生中顶级高手,只见他大喊一声:“他妈的,以为就你有兄弟?”而后身上三遁特有的气猛然爆发,就像猛虎一般再次冲向谢必安。老易在三遁的状态下出手如电,身形飞快的在谢必安的身边闪展腾挪,我看着老易一时之间竟然呆了,兄弟!一个称呼,就像男人可以随便说出媳妇一样,很随意,“兄弟”也一样,可能只是见过几面,也可能连面都没有见过。但男人心中只会叫一个女人为媳妇,跟一个男人称兄弟。
老易明知道黑白无常的身份,也很清楚得罪他们的下场,他还是义无返顾的帮我,一生中有这么个兄弟还有何求?
我正在愣神之际老易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小子合计什么呢,我三遁时间快到了,快请大哥啊!”我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看向战场,老易马上就要顶不住了,现在我已经没有选择了,我相信大哥也不会怪我吧!想到这我猛然把双手一拍,口中念念有词,有请祖师爷常天庆上身啊~全身的颤抖我已经习以为常,颤抖的地方从脑袋开始,慢慢向下发展同时眼球上反双手快速的拍向大腿,身边开始聚起风雷之声,气温在一次猛然下降,本就是冰天雪地这回变得更加寒冷,在远处打斗的谢必安也感到这股气息顿时脸色一变,想必他也是感到了危险,在谢必安身后傻站着的范无救同样也敢到了这股不寻常的气,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黑白无常能混到现在的地位也不是白给的,你想想那范无救眼见着要出差头,试问他能让我平安的请大哥上身吗?答案是否定的,只见范无救拿出勾魂链大叫了一声:“必须死”便向我冲了过来,老易边打边偷眼看着范无救的一举一动,一看范无救向我冲了过来心中大乱,所谓是仙人怕偷袭,高手怕分心,他这一分心导致阵脚大乱。
“小子,跟你家爷爷动手也敢分心?今天算你倒霉,你给我在这吧!”谢必安钻个空子一哭丧棒正打在老易肩膀上,只听见砰的一声响,把老易足足打飞出去6.7米远,而后摔倒在地人事不醒,谢必安不愧是地府中难得的鬼神,就单单这一哭丧棒就把三遁状态下的老易打的不醒人事,换个旁人保准这老小子拍拍屁股马上站起来。“小子,接下来就到你了,看你这回还有没有人帮你,哈哈哈!”谢必安猖狂的笑着,仿佛是看见了我惨败的情形,“必须死”范无救看到自己哥哥笑的那么嗨皮,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笑但也高兴的喊了一句,二鬼对视一眼开怀大笑,而我还在保持着那副样子,虽然外表没露出什么但内心早已翻山倒海,我已经感到那股熟悉的力量越来越近了,“我靠他大爷,这两犯的什么病,我还没败呢笑个毛啊?大哥快一点,再快一点,这回可不是闹着玩啊”我在内心焦急的喊道,由于大哥靠近,外面的妖气越发狂暴,黑色的妖风阵阵,气温又一次下降,参加葬礼的人们纷纷抱怨今天的气温反常,可他们哪里知道此时外面发生的一切,外面此刻可是黑白无常VS东北有名仙家啊,这事说出去在可是会在整个灵异圈子引起波动的啊,可和普通人说起来只是一个笑话罢了,人就是这样有些时候他不会管你曾经付出多少的努力,可你一但失败就会冒出无数人来指责你的不是,嘲笑你的无能,同时会拿你当做榜样告诉自己的孩子要好好学习不然长大就像他一样,他们怕当他们的孩子长大后会遇到这些不如意,于是他们护着自己的孩子,让他们的孩子走着他们安排好的人生,他们以为这就是对孩子最好的保护,可当他们听说比人家的孩子有什么大作为的时候,又会跑回来斥责自己的孩子,可能他们没听过这样一句话,“小时候为我剪下翅膀,现在要我如何飞翔?”也许人性本就如此。谢必安冷笑着说道:“小子,我让你在装神弄鬼。”说罢!对范无救挥了下手便向我冲了过来,“必须死”范无救看谢必安已经动手便也不在含糊的也冲了过来,二鬼这次算是把吃奶的劲都使上了,大概他们也怕迟则生变吧!只见二鬼一前一后,手上隐隐带着风雷之声满脸狰狞,一棒一链上光芒闪烁,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着这老哥俩马上就到我身前,而我还只能站着等死我他大爷的,看电视主人公临死前脑海都会有画面闪过,可我怎么就有两个字在眼前?“完了”
“小子,我让你美,去跟你兄弟报道去吧”谢必安手中哭丧棒猛的轮了下来,“完了,这下恐怕这要去找九叔开会咯!”我心中想着。
“突然”我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闯进我的体内,那股气息十分的霸道只在刹那间便霸占了我的神智,同时间谢必安的哭丧棒已经临近,我甚至能感到头上的阴气,哭丧棒每落下一分谢必安的冷笑就更胜一筹,哭丧棒一点点的下落着,谢必安的冷笑也越发无忌惮,“啪”的一声响,突然有只手牢牢的攥住了哭丧棒在握住哭丧棒的同时一阵妖风席卷开来,无常二鬼啊了一声退后几步闪目观看,只见此刻的我与方才大不相同,身材没什么大变化,变得是整个人的气质,整个人变得很阴冷就像一条蛇一样冷血无情,本来上翻着的眼睛,现在有了眼瞳只不过整个眼瞳变得细长,而且眼神也与刚刚大不相同,盯着无常二鬼不再是恐惧,转而是一种挑衅的目光,就像是一条蛇在看着自己的猎物,身边黑色妖风舞动,配上嘴角狂妄的冷笑以及在黑夜中闪闪发亮的眼睛,好似那上古大妖降临,真是好生吓人。
“你是哪个?你知不知道你已经阻碍地府官员捉拿罪犯?”谢必安不愧为四大阴帅,不当看出我已经请神上身,而且一上来就表明自己身份,拿地府来说事。要换个别人可能真会别他吓住,可我请的是谁?抛开常天庆是我大哥的身份不谈,以常天庆的性格来说他这一套就不会好使,常天庆那可东北有名的凶狠,法力之高甚至可以直逼东北三仙,连许三太爷许三太奶黑妈妈见面也要让他三分,如今谢必安想要一句话吓退常天庆可能吗?答案是否定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冷笑着,哦!与其说是我还不如说是大哥,【在这里还是称为第一人称。。。我】“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谢必安恼火的问道,我并未搭话而是用行动告诉谢必安我对他的藐视,我猛的冲上谢必安的身边,探出一只手抓向谢必安的头,手指上寒芒闪烁要是抓住必定落不下什么好处,谢必安慌忙闪身躲过,仅仅就这一手就吓得谢必安不敢再言语,我一见谢必安躲过,手掌一翻手背向上,手心朝下五指猛地向下扎去,谢必安吓得慌忙扯起一阵鬼风向后飘去,谢必安飘到范无救的身边。谢必安抬手给范无救一巴掌骂道:“你在这干什么?你就会看戏啊?他娘的上啊!”范无救这才恍然大悟,是啊!我在这看的是哪门子热闹啊?在给了自己一巴掌后,这才哇哇大叫着必须死向我冲来谢必安紧随其后,常爷也不甘示弱同样迎了上去,就这样被常爷附身的我以一敌二仍然不落下风。周围鬼气与妖风纠缠,寒气逼人。
战斗还在继续,此刻一妖二鬼已经斗了二十分钟有余,战斗已经进行到白热化,黑色妖气不断的膨胀,而鬼气也是不弱与阴风交集在一起,鬼哭狼嚎煞是吓人。
老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清醒,现在正坐在地上恢复着体力,在他身边一妖二鬼斗的正嗨,只见常爷双眼血红,身上的羽绒服已经露出了羽毛,皮肤上的血染红了羽绒服上的羽毛。紧弓着腰那样子就像已经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赌徒,双脚一剁地面一阵黑气再次快速冲向二鬼,谢必安此时也已经负伤,本来与我猛拼受伤的右臂,现在被道道血痕覆盖想来也是被大哥所抓伤,然而在他身边的范无救也好不到哪去,前胸皮肤完全翻开,血肉模糊狼狈异常。老易站了起来,应该是体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老易起来后便要开启三遁加入战斗,可他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牢牢地抓住,然后一阵怪力传来,老易就悲催的飞了出去。
“哎呀!常爷你这是干什么?摔死我了。”老易爬起来捂着腰抱怨的说道,“你留些力气,这小子身体怕是撑不住了,无常二鬼气力已经被我消耗的差不多了,你应该就能应付的了,我走也!”常爷对老易说道,一阵黑烟从我头上飘起。
老易还没等反应过来我已经软趴趴的倒了下来,老易慌忙抱住我慢慢放在地上,“老崔,我说你醒醒。”
天空一片血红色,我身处血红色的世界里,红色的云,红色的雨慢慢浇在我的脸上,地面满是焦土,鼻息中传来炙热的气息,我站在焦土之上,整个世界除了我就没有别的生灵存在。孤零零的我无依无靠,漫无目的的走着,就这样我不知走了多久,应为这里根本没有时间的概念,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应为回头望去只会看见那赤色的天地,就这样我走着,走着!突然在远处我看见了一个身影,看样子应该是个女孩,女孩看起来很是瘦弱,“嘿!姑娘,请问这是哪里?”我拍了下她的肩膀,试图从她的嘴里问出此地到底是哪,那姑娘听见我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猛地一颤,就如同触电了一般,而后才慢慢转过了身,在我看清楚她的脸的那一刻我惊呆了!脑袋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应为这张脸我实在太过熟悉,这张脸的主人曾经伴我走过了青春,曾经让我懂得了很多,她教会我什么叫做颓废,什么叫做伤心,更多的是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做命运,这张脸的主人叫做“杜非玉”。
失去思考能力的我张大了嘴巴呆呆的望着她,她也微笑静静的望着我,于是我们俩就这么看着彼此,很久没有言语。最后还是她先开口,声音还是如同往日的温柔“作非,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我并未言语,嘴巴还是呈现0形,眼泪不知不觉的滑落,连同着天上的雨水掉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这些年我过得好吗?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她,应为我也不知道这些年我过得到底好不好,这些年来日子过得很平静,平静的我都不适应,这样的生活我只遇到过一次,那还是在我的大学生涯,我现在又遇到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缺少些什么,导致我过得并没有大学时期快乐,没事的时候我终会想这是为什么,想了好久,好久!想到最后我发现,是我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不学无术只会吃喝玩乐的崔作非了,现如今我是南毛北马为一身的阴阳先生,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这种生活虽然是我梦寐以求,但决不是最适合我,也许这也是命运的安排吧!


作者: 人生若只如初见    时间: 2016-12-28 23:43
没看过 不知道啊 应该不是吧

作者: 昆阳十三骑    时间: 2016-12-29 08:50
看文风笔触绝非老崔的手笔

作者: 玖尾黑猫    时间: 2016-12-29 10:41
我已经在你上一个回帖回复你说不是老崔写的了。

作者: 你大爷的命运    时间: 2016-12-29 11:20
玖尾黑猫 发表于 2016-12-29 10:41
我已经在你上一个回帖回复你说不是老崔写的了。

我看到了  那时候这个帖子正在被审核了     不是有意的

作者: 幻清梦    时间: 2016-12-29 16:55
不像他写的

作者: ZJ1913    时间: 2017-3-29 23:59
我来找找瑕疵 表示认真看完了
老崔为董珊珊拼了3次命,老易是知道董珊珊和崔作非的关系的,老崔从下地狱救师傅留血泪后,是不用开眼就能见鬼的
作者: shi1593201209    时间: 2017-6-28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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